路甜觉得程楚奇奇怪怪的。
程楚就像是看到了心爱的东西一样，眸子里泛着光，偏头看着路甜，顺势趴在了桌上。
睫毛轻扫，一只手拿出了衣服口袋的手机，开了锁之后，放到桌子上，朝着路甜慢慢推了过去。
“加个联系方式。”就是很平常的口吻，目光不加任何掩饰，“好不好？”
路甜：“！！！”
摔！
好好说话！
路甜撇开了眸子，拿过手机快速的输入自己的联系方式，然后又将手机推了回去。
路甜的手很漂亮，细长白嫩，带着些软肉，不仅是手，路甜的脸蛋也是如此。似乎还没褪去婴儿肥一样，整个人奶白奶白的，大眼睛看着你的时候，就像画里走出来的洋娃娃一样。
就这么认真的看一眼，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那种。
程楚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路甜的手上，遵从本心一般，“你的手也好看。”
路甜猛地收手。
抱住自己的手手。
防备的看着程楚。
这人是被奇怪的东西附了身吗？
程楚的眸子晦暗不明起来。
后来，程楚睡了一上午。
路甜觉得他睡着了的时候…
真好！
永远睡着就更好了！
下午两人被通知到阶梯教室去重考，这件事情在全校迅速传开，两人再次成为全校的谈论对象。
“虽然程楚帅啊，但是成绩就算了吧，就抄袭这种行为我觉得不太好，做错了就是做错了。”
“是啊，平时倒数第一，转头正数第一，要是一点一点的进步我还信，一下子第一，一看就是假的。”
“还有那个路甜，我前几天还看到有人说她长得好看，长得好看就可以抄袭了？人品不行什么东西都不是，而且我觉得她也就一般啊，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吹这种人的颜值。”
……
两人是被教导主任带到阶梯教室的。
程楚完全不像上午那样不耐，相反的始终噙着抹笑意，手插在裤兜里，身子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，总往路甜的身边靠。
路甜：“……”
“我可是给你们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了，给我好好考！”教导主任板着张脸。
教室里面没有人，监考的是教导主任，监控也全程开着。
这个时候还没有到上课的时间，外面围了不少学生看热闹。
程楚就直接坐在路甜的身后，没有了上午的懒得应付，这会儿看着教导主任发下来的试卷，居然还多看了两眼。
各科的卷子都发了下来后。
路甜做的很慢，所有带过程的题目她全部省去步骤。
简答。
程楚心情愉悦，路甜写的慢他也写的慢，路甜写快点他也写快点，路甜换了张试卷他也换一张。
教导主任看着程楚，额头跳了跳，怒气隐忍不发。
下午放学放的早，路甜写的有些慢悠悠的，程楚也是不慌不忙的做着题，嘴角的弧度始终都在，心情愉悦。
大概校园里的人都走完了，路甜才起身交卷。
路甜交卷，程楚自然而然的也一同起身，半敛着的眸，余光略微扫了眼路甜的卷面。
最上面的数学。
所有简答，只有精简的一个…
数字？
她考试的时候也是这样写的？
她是不是对简答…有所误解？